来到咖啡馆,温城点餐,看了看我的肚子,给我点了热牛奶。
我说:“谢谢。”
温城摆手,不当回事,看着我的肚子问:“孩子多大了?”
“四个多月了。”
他苦笑一声:“你现在跟着司零,我的育儿经就用不上了。”
我笑了笑,说:“云巅这次被人举报,你有什么头绪吗?”
温城也不客气:“说是问我有什么头绪,其实就是想问是不是我和姐姐干的,对吧?”
“冒犯了,但我就是这个想法。”
“你这么想也不奇怪。”
东西上来,温城拿起面包咬了一口。
他也不跟我来虚的,挺实诚的说:“不过,真不是我们。你也不想想,温氏事务所多大,云巅多大,司零动动手指就能让我们翻不了身,我们跟他玩心眼不是找死吗?”
“依你看,这次情况乐观吗?”
温城想了想:“难说。其实云巅的这些手段,在过去的一些并购案件中也有所体现,国企有检察院看着,不会做的太明显,而私企没那么多约束,业内人早就习惯了,没人举报就不会管。
但这一次,我看是有人存心要整云巅,你们还是小心点好。不止公司,平时也要注意人身安全。”
“谢谢你,我还以为你会恨我们。”
温城黯然道:“年哥出事,全部赖到司零身上当然是最省事的一种做法,但我和姐姐都知道,安恒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年哥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他把人想得太好了……”
这是伤心事,他说了几句也就不再继续,转而问起了我的近况。
听说我和湛零的婚礼因为调查要推迟,他倒是惊讶了一下:“我还以为司零无论如何都会把婚礼办下去,给举报人一点颜色瞧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