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在湛零床头声情并茂的倾诉有多爱他,感动到自己都落了泪。
湛零却跟没有心似的,要么睡大觉,要么说她吵。
把马雪初气的够呛,脸色一次比一次黑。
虽然保镖说这些是为了安慰我,表明湛零跟我一条心。
但我越听越担心。
要是有一天,湛零把马雪初彻底惹恼了,她想对他下黑手怎么办?
看来官司不能再拖了。
一周后,我把马雪初告到法院,希望法院剥夺她对湛零的监护权。
我以为她会直接找到我家来,跟我当面锣当面鼓的宣战。
但是,传票送到,她却没什么动静。
这么安静,反而不正常。
她有曝光视频的前科,我也不敢放松警惕。
病院那边有保镖和护工在,湛零的安全是不用担心的,需要担心的是我自己。
晚上,我把家里门窗全都锁好,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齐阿姨的电话就打来了,她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道:“庭芜,不好了,戴教授刚才收到一封信,看完就倒下,进医院了……”
我翻身坐起,睡意全无:“外公现在情况怎么样!”
齐阿姨啼哭:“他人在手术室,还没出来,你快回来吧庭芜,我一个人应付不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我下了床,慌里慌张的往身上套衣服,忙乱中一脚踢中了床腿,当时只觉得脚趾疼,也没空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