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两个凶手，而是一个是帮凶，另一个才是凶手。”方建伟解释着，对于太专业的词汇，杨晗还是不太了解的。

吕佳整理好情绪回到审讯室。

“怎么样，警官，得到什么新消息了？”袁亮看的出来，吕佳的心情不是很好。

“经过dna对比，你的确不是凶手，凶手是谁？”吕佳没有坐下，他左手扶着桌角。

“你那么厉害，你去查啊。”原来这才是袁亮嚣张的原因，现在的他最多被判故意伤害罪。

“要知道，就算杀人的不是你，可你也是帮凶。只要你供出凶手，我就算你是戴罪立功，日后判刑，也会轻一些。”吕佳威逼利诱着，他希望袁亮能供出凶手。

“你觉得我会说吗？”

“你……”

杨晗带着曾宪锋离开了动物管理局，他知道袁亮是不会轻易供出凶手的，有这个时间他们还不如好好分析一下线索。

“唉，没想到费了那么大力气就抓个帮凶。”曾宪锋跟着杨晗上了车。

“帮凶都落网了，你还会怕抓不到凶手吗。”杨晗将汽车打着火。

“你这是要去哪？”曾宪锋看到这不是回家的路。

“带你去义村。”

“为什么要回去？”他们下午才刚刚从义村回来。

“带你去抓凶手。”杨晗总感觉自己漏掉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凶手？你知道谁是凶手了？”曾宪锋保持怀疑的态度。

“或许吧。”

汽车停到马村长家的大院外。

“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冒昧的打扰。”杨晗略带着歉意。

“哦，是你们啊。有什么事情吗？”马村长把他们请进屋里。

“马村长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吗？”村长的家里很冷清，棉被、枕头跟鞋子也都是一个人的。

“我老婆跟孩子都在外地，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她们才会回来。”马村长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