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镜头摔碎了，傅总干脆给您买了个新的。”

“这个还给傅非砚。”白念念把新镜头还给她，“我只要原来的镜头，碎了也没关系。”

毕竟那是爷爷送她考上大学的奖励，意义非凡。

赵然冷汗直流，万分后悔接了电话。

他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才来当牛做马？

“扔了。”

白念念面色倏白，当初他居然还大方说把镜头还给她？！

浑水摸鱼，恬不知耻！

赵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怀忐忑打开合同，像机器一样念叨：

“根据合同规定所以即使解除合约，你也有完成本次拍摄的必要。”

白念念撑着头，听完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即使我解约，也得拍完最后一部戏？”

“不不不！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傅总的意思！”您要骂人，找傅总。

赵然果断甩锅，表示冤有头债有主。

“如果你有别的问题，请致电傅总，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白念念喊住他，“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赵然艰难转身，比哭还难看的脸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您说。”

“当初我在录直播综艺的时候，天降黑热搜，是不是他干的？”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前天他问自己是否有意向经纪公司被拒后，第二天就出现她的黑热搜。

白念念当时一心报复云莲母女，下意识把锅扣在她们头上。

如今回顾，却又能捕捉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