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您怎么称呼”
李承洲鼓起勇气开口说道,毕竟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实在是有些不太合适。
“老朽本名房长歌,蒙氏门客,略懂谋略及医术。”
“从小看着公子长大,如若不嫌弃叫我一声叔父便可。”
“喔,叔父。”李承洲点了点头,便应声说道。
“那门外那位该如何称呼?”
“蒙彪自小便在军中磨练,官至左庶长,最擅长阵前捉对厮杀和带精骑冲阵”
“你叫他一声蒙将军便可,说起来他也算是你的兄长,可惜是分支庶出不受待见,不然在朝堂上也有一席之地。”
“对大秦朝堂失望透顶的他愤然离去,跟随船队出来碰运气。”
“本来这次不需要公子出海,可被奸人所害,迫不得已才将公子推出来族中无人跟随,老朽放心不下便来跟随公子。”
李承洲听的差不多,苦笑一声。
“那岂不是我们都是家族不受待见之人,出来也好,不受他们鸟气。”
“确如公子所言,那三百蒙氏男儿也皆是庶出,都是公子这一脉。”
“不过公子有如此心态也算好,老朽和蒙将军必鼎力支持公子成就一番事业。”
“谢叔父。”
“我累了想休息会儿。”
“公子好好休息,老朽出去了。”
李承洲望着窗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作为新世纪年轻人,还未享受大好年华,就穿越到了一个被砍翻的庶出的倒霉蛋身上。
乘着一艘秦朝的船,飘在不知名的海域上。
李承洲有点欲哭无泪:“放我回去啊!”
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熟悉现状,站稳脚跟最起码得搞明白自己现在到底在哪?
李承洲暗暗想到:“不过我的地位似乎并不低。”
“这船上有这么一支人数不低的武装力量,有统帅,有谋士如果都能听我调遣那也不错。”
“如果历史没错的话秦朝徐福第二次东渡出海是公元前219年,始皇帝还有不到十年就嗝屁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乱世崛起不是梦呀!”
正美滋滋的想着,突然有侍卫来报。
“公子,房老吩咐如果公子尚能走动,便请您前去叙事。”
李承洲跟随侍卫七扭八拐,来到船边看到房长歌、蒙彪二人对着远处指指点点。
李承洲作揖:“叔父、蒙将军。”
二人回礼:“公子”
“经我二人判断,不远应该处有片陆地。船上粟米也将耗尽,我们要在岸上稍作补给。”
“公子意下如何?”
李承洲慌忙摆手:“我对这情况不熟悉,全凭二位做主。”
房如歌看了一眼蒙将军,又看了一眼李承洲。
“公子身处他乡,切不可露怯,我二人定会辅佐公子。”
“公子尽管放手而为。”
李承洲也不是迂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