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早,按你们年轻人的作息习惯,还可以再睡会。”
男人摇摇头,余光落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高档烟盒,那是净炀的。
男人伸手过去取了根烟,刚好旁边躺着个打火机。
净炀没理会他这个带着点僭越意味的动作。
只不过烟点燃,才吸了一口,床上的男人便猛咳起来。
净炀挑挑眉,觉得稀奇。
“不会抽?”
“呛。”
净炀走到他身边,在他把烟嘴重新放进嘴里试图再尝试一口的时候抽走了那根烟。
“不会抽就不要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孩不学比较好。”
听到‘小孩’的时候,男人很明显地挑了挑眉,但是他并没有真地像小孩一样据理力争,
他只淡淡笑了下,“听哥的。”
净炀看了看手表,差不多到点。
“睡饱了直接走就好,不用退房,想在这待着也行,随你。”
“好,哥再见。”
净炀从酒店客房出来,一身神清气爽,不仅因为一场令人满意的成年人的活动,也因为一个听话事少的伴侣。
男人是零度捡的,本意不过睡一晚,机缘巧合又在零度碰上好几次。
说实话,单纯论活,净炀对他挺满意,对方似乎也有同样的意思,于是约着又来了几次。
净炀其实不喜欢经常换伴,因为这个圈子不干净的程度他比谁都清楚,他不想跟太多人扯上关系,恰好对方似乎也有同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