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炀觉得莫名其妙,想了半天也没从脑海里搜寻出相关的记忆,他应该从始至终都没对这种类型的产生过兴趣,也就提不上自己是不是渣过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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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炀出来的时候岑岩已经处理完了事情,重新站回了刚才的位置,身边多了个男生,好巧不巧,又是跟黎忱差不多大的男孩。
岑岩口中的‘小阎王’似乎对岑岩有点敌意,不想跟岑岩多待一会却又不得不好好听老板的叮嘱,离开时的模样又傲娇又纯情,不像是该出现这的人。
“这就是岑老板酒吧经营的秘密?”
“嗯哼?”
净炀指了指那些年轻人。
“净总这话说的属实冤枉我了,他们也是客户,我可没使过什么威逼利诱的手段。”
净炀只笑笑,没说话。
“A大的居多。”岑岩看着那些男男女女说。
“A大一向以最高学府著称,倒是没想过也会来这种地方。”
“怎么?净总觉得学霸就应该整天埋头苦学?”岑岩笑笑。
净炀倒也没有那个意思,A大就像个标签,好似跟A大扯上关系的应该都是‘严肃’‘科研’‘高智商’这些代名词,而不是‘零度’‘蹦迪’,甚至‘搞j’。
“人有很多面的,喜欢蹦迪不妨碍他们发sci,就像净总喜欢玩,也不影响你在商场上挥斥方遒。在不损害自己和他人情况下的所谓荒唐芜杂,都是可以存在的。”
“世人称之为自由。”
是这个道理。
岑岩说着话的时候注意到净炀身后逐渐靠近的人,他想这应该就是净炀最近的新伴。
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透露黎忱的存在。
岑岩视线挪回地很快,净炀并没有注意到,他看着这两人,恶作剧心起,“说起来,净总最近对我还有想法吗?”
黎忱站定,没再往前走,脸上带着玩味,看起来也想听听净炀怎么回答。
净炀挑挑眉,有点意外,“怎么?我以为你要把‘守身如玉’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