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几句道歉属实有些干巴。
他甚至想到了.肉.偿。
这想法一旦冒出净炀就觉得实在罪过,人家小孩单单纯纯,估计都没往那想,自己像个老色批一样动不动就说床上那事,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哄小鬼还是想爽自己,属实不要脸。
.
最后哄是哄好了,用了一碗面。
哄他当然不难哄,但是净炀心里却不怎么对味。
酸菜肉丝面是净炀最拿地出手的料理,恰好黎忱不知道要做什么买了雪菜。
福利院的王妈别的没有,酸菜很多,净绵每回饿的时候他就偷摸着去给她煮面,那时候本来不善交际的净炀已经挺会说话了,王妈对他喜欢地很,对这事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净炀看着对面唏哩呼噜一顿狼吞虎咽的人,眼神幽深,默默思索了一会。
“好吃吗?”
“好吃。”
“还算实诚,净绵吃了十几年都没吃厌。”
“听出了点东西,哥你十几年就会了这一样。”
“……放屁。”
“就这个拿地出手一点,比不上你那些花花绿绿红红蓝蓝的。”
黎忱噗了一声,“当你在夸我。”
净炀又沉默了。
黎忱自然也察觉出了净炀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出现次数越来越多的短暂沉默。
“你是不是有话想说?”黎忱问他。
净炀摇摇头,“就是有点好奇。”
“好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