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黎忱静默片刻,许久他才破开笑颜,朝着净炀走近。
“是我的错,我在说气话,哥你说谎,你明明很在乎我,我能感觉出来。”
黎忱说着又要去牵净炀的手,净炀下意识躲开,黎忱那只手在空中顿了半秒后还是不管不顾地将净炀的手牵了回来。
“不说这样的气话你连头都不回,我只是想和你多说会话,我们之间有误会,哥,我们得说清楚,说清楚了就好了,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的,哥。”
净炀想把手抽回来,黎忱却紧紧握着,净炀后退,黎忱便也跟着去,甚至将五指伸进他的五指缝,十指相扣。
拉扯间净炀几乎退到了柱子和竖直显示屏形成的角落,恰好正中黎忱的下怀,黎忱用身子挡着他,一只手和他的手牢牢握在一块,净炀如今是彻底进不得退不得。
他叹了口气,从未见过这么死皮赖脸且不讲道理的人,“我那天没给你机会解释吗?我是不是说了‘你说多少我听多少’,你一句话不说,你做贼心虚。”
“不是做贼心虚,是还没整理好怎么跟你讲。”
“是还没找好借口。”
“不是的,哥,你别这样。”他一边强硬地堵着净炀,一边又靠着他的肩膀看起来那么委屈的模样。
“那你倒是说啊,我听着。”净炀放弃,微仰了头,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