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情,欠着。”
“黎少爷出口果然霸道。”
“或者你最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岑岩想了想,最近倒确实没什么事需要他帮忙的,他摇摇头,“倒也没什么,但是扰人清梦这事,求求黎少爷以后少干。”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马上就接了,你本来就没在睡觉。”黎忱说,他也是知晓岑岩的作息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
“这种时间段,除了睡觉,不想被打搅的事多了去了。”岑岩笑着说。
一直在岑岩身后站着的阮栀青耳根微红地扭开了头。
黎忱也才反应过来那声带着喘音的‘喂’是怎么回事了,他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走向那边的躲雨棚,把昏迷已久且五花大绑的净炀抱上车。
经过阮栀青身边的时候,阮栀青闻到一股刺鼻的乙.醚味。
黎忱的车子消失在夜幕中。
“你在帮他干坏事。”阮栀青出声说道。
“你在帮我干坏事。”岑岩说。
阮栀青一噎,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帮他是因为无条件的信任和庇护,岑岩帮黎忱又是因为什么,总不能是还有个隐藏很久的老情人没挖出来之类的糟心事。
岑岩一眼看穿阮栀青心中所想,回身拍拍他的脸蛋,“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跟他什么关系?”
“能算朋友吧,不过不太熟。”
“什么时候认识的?”
什么时候认识的?
倒是有些年头了,十几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