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炀被这突然的纯情给整不会了,颇为哭笑不得。
“待会还要回去照顾你徐哥不?”净炀问他。
“他今天可以拆了。”
“所以?”
“所以我得回去帮他拆。”
“……”
.
黎忱不傻,净炀赶他走的时候他笑地贼开心,又赖着不走了。
净炀把人请出门外,黎忱摁了刚录的指纹,叮——地一声又进来了,看得净炀目瞪口呆。
“去照顾你徐哥去。”
“他也可以自己拆的。”
拉扯间黎忱已经把净炀箍牢了,一年半变的东西很多,不变的是黎忱的力气始终比净炀大。
“哥你是不是想我留下?”黎忱笑着说。
“伺候不起大佛。”
“说谎。”黎忱笑地更开心。
这两个字一出,在黎忱怀里扭的净炀安静了一瞬,站直了盯着黎忱的眉眼看。
很熟悉。
赖皮又执拗,还会撒娇,鬼精鬼精的。
会一点点回来的,那些破碎了的情感,那些变得陌生的感觉,还有心照不宣的默契,只要他还是净炀,面前这个人还是他的阿忱。
净炀回拥了黎忱,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往前一点靠着他的肩,“在里边难不难熬?”
黎忱一怔。
难的。
因为觉得他彻底不要他了,对出来也没什么期待,每天日子都过得很没有盼头,终于浑浑噩噩,得过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