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炀微往后靠了些,离开了黎忱,倒也没完全离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呼吸着的都是对方享用过的空气。
净炀微眯了眯眼。
“怎么,想搞我?”后三个字用的气音,在寂静的客厅显得尤为勾人。
“给搞吗?”黎忱笑眯眯地说。
“你说呢?”
黎忱那只手便更加不安分了,沿着尾椎骨一直往下。
净炀觉得黎忱理解错了他的有意思,遂补充了一句,“净绵还在。”
“她睡了。”
手上的过分逾距一刻没停,放在前面那只手已经拉开了净炀的裤腰带,试探性地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沿着净炀的小腹往下。
“别闹。”净炀被他闹地有些热。
“哥……”黎忱撒娇道。
净炀挑挑眉,“之前让你停你可从来没这么不懂事过。”
黎忱黏在净炀的肩窝里不肯出来。
净炀想了一会会就想明白了他今日的反常之举,今天一直看见的是净绵在吃醋,他差点忘了黎忱也是个长不大的幼稚鬼。
还以为他真的乖巧懂事成那样。
“攒了一天的醋呢,就等着这会找我撒?”
黎忱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欲盖弥彰地笑了笑,左手已经滑进他的裤子,隔着最后一层衣料,握住了净炀。
净炀下意识叹了一声,“别闹,去房间。”
黎忱却不依不饶,像是非得在这证明净炀对他比净绵更宠,更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