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忱没被哄下来,他拉着净炀就开始往出走。
“去哪?”
黎忱左拐右拐找到个空房间,里边没开灯,漆黑一片,黎忱拉着他就闪进去了。
摁着他发泄似地咬了他的唇,咬了老半天。
“你以后别见他了。”
“那不太可能,他也是景盛的股东之一,我两还一起投资了许多其他产业,关系错综复杂。”净炀实话实话。
“都断了,你等我,等我也开公司,我来跟你一块投资。”
净炀噗嗤一下笑出声。
“你笑什么?”
“我要是不愿意断怎么办?”净炀问他。
“我哭给你看。”
净炀挑挑眉,“能耐了啊,威胁老子。”
黎忱笑嘻嘻地凑到他跟前,“我发现了,我只要一哭,你就什么都随便我了。”
净炀心中暗道不妙,仿佛被黎忱掌握了什么神奇密码。
“哭,就在这哭,哭大声点,你看我会不会跟高述断了。”净炀说。
黎忱当真扁起了嘴。
净炀可不吃这一套,他掐了黎忱一把,“你说我,那你呢?当年在你身边那个小姑娘是谁?前一天晚上把我床照贴得满大街都是,后一天就找了个女朋友出来晃?”
黎忱听他这么说,沉默了,看神情却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说话啊,哑巴了,还笑,笑屁。”
黎忱往下靠在净炀肩上,缱绻地搂了他,搂地紧紧的,“我还以为你不醋,你也醋,你也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