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子坐在骆驼背上长叹一口气,咋就没人没动物解解闷儿呢?

憋屈着仰天怒吼,“还有没有人啊!出来决斗啊!”

远处探出头来的地鼠打眼一看是这伙人跑的溜烟儿了都不带回头的。

这伙人在沙漠里已经是臭名昭著的就是它窝里养老的祖奶奶都听说了这么回事儿!

栀子淘淘耳朵,“能不喊了不?省着点力气赶路不好?”

“我这不是闷的?你让我走南闯北也比这儿好啊?十里地看不到一个人影儿!”

兵子也纳闷儿了,没人来只动物也成啊?

“这就闷了?难怪学不了知识!你看看那些学子一个月才能出门一趟天天看书那不是得发疯?”

栀子这般说着更是觉着在城里学知识的学子们苦闷,转头看着身旁的白蒹葭问道,“白长老,这白伢子的童生考不就在这月底?您是打算让他今年一直考上去?”

“自然是考上去,如今年龄也到了世道安稳了些我也放心。”

以前压着不让考可是不想他当炮灰的,如今看着皇帝老儿也活不过今年可不得赶上这时候?

新皇一登基必定是一番腥风血雨朝堂大清洗,到时候可用的人不多又不放心老臣可不就从这些新贵里提拔?

等白伢子一路慢悠悠考上去时候自然也是成熟了的。

只是甭管谁登基,这蛮北如今可不是说能插手就插手的……

“白长老就是会为白伢子考虑,以白伢子的学问指定不是问题!”你当那白小夫子的称号是白叫的?

白蒹葭盘腿躺倒在骆驼背上脸上遮盖着青色面巾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我也不求他多出人头地,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就罢了,真真假假当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