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身亦有好逑之心。
不过身份差距、家庭差距,让前身不敢妄自高攀,只得将那份爱慕心深藏、埋没。
同窗数载,连话都没说上两句。
想想柳如意的面容,再看看面前这位白兄蹩脚的样貌,张邺摇摇头。
这两人,大概就是同姓罢了。
至于家里都有药材生意,那应当也是巧合而已。
得知张邺也是东源镇人士,柳正义更加亲热,直言等回东源镇,要邀请张邺去家里坐坐。
张邺笑而不拒。
当聊到柳正义在封阳城的生意时,柳正义摇头叹息,直言过得有些困苦。
柳正义:“这几年生意难做,又要多方打点,利润是越来越薄,尤其是金鸡山新来的苟管事,三天两头来打秋风,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听到苟管事三个字,张邺眉头微微一皱,问道:“这个苟管事什么来历?”
柳正义感叹道:“苟管事原名苟同,是金鸡山的外门弟子,一年前刚上任,负责金鸡山在封阳城的药材生意这条线,是金鸡山在封阳城的五大管事之一。”
“苟同也是东源镇人士,本以为看在老乡的份上,他会有些许额外的照顾,结果……却更加变本加厉,是真的“照顾”我呀!”
“苟同?东源镇?”
张邺对这个名字异常敏感。
村长的儿子,不就是叫苟同么?
莫非,他倆是一个人?
若当真如此的话,那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竟然无意间知道了苟同的信息。
“张小兄弟认识苟管事?”
柳正义心虚的问道。
心头暗骂自己糊涂,喝点马尿就管不住这张破嘴。
这背后说苟管事的坏话,还让人听了去。
这要是张邺和苟管事认识,而且还有关系,让他把话传到苟管事耳朵里,那自己还能有好日子过?
张邺笑道:“白兄莫紧张,我与他素不相识。”
“我姓柳!”
柳正义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张邺称呼他为“白兄”还是有些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