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方寒苦笑道：“你们也真敢想！”

“你的签约时间越长，对fbi越有利。”英格丽特笑道：“局长恨不得你一辈子留在fbi！”

方寒道：“十年是不可能的，海伦蒂娜呢？”

“她主张两年。”英格丽特道：“相差得太大，所以僵住，双方都不想让步，两年是不是太短？”

方寒道：“这是我的上学时限。”

“你的意思是毕业后就不呆这边了？”英格丽特的声音沉重下来。

方寒道：“不会只束缚在这边，可能这边一阵那边一阵，想自由一点儿不受拘束。”

“这样……”英格丽特缓缓道：“嗯，我会把你的意思跟局长说一下，没问题吧？”

“可以。”方寒道。

英格丽特道：“我们要好好谈一谈。”

“等过几天吧。”方寒道：“我今天返回剑桥城。”

“有美人陪着很舒服吧？”英格丽特哼道。

方寒呵呵笑两声，挂断了电话。

他放下电话时，沈晓欣似笑非笑看着他，方寒笑笑，没说话。

沈晓欣道：“什么时候走？”

“吃过饭吧。”方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