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茵茵则根本没留在家中,这日,她来庆祥酒楼中吃烧鸡了。
当谷世朋骑马,笑吟吟带着迟艳敏从酒楼底下路过时。
他还频频对着路旁道喜的人拱手致意。
上菜的店小二趴在窗口,羡慕道,“看谷公子的模样,真是春风得意啊!”
虞茵茵也好奇地看了眼,却发现谷世朋神色有些勉强。
不过,若是不熟悉谷世朋的人,是发现不了的。
她微笑着附和道,“他们本就天生一对,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才行啊!”
省得去祸害其他人。
迎亲队伍直奔谷氏包子铺而去。
眼看着迎亲队伍到了,看热闹的人一窝蜂都涌到了院子门口。
却不是看轿子,而是看向轿子后面的大箱子。
新娘子由喜婆牵着入了正堂,礼成后送入新房。
外头一众人眼睛很尖,扫视完一圈嫁妆后,心思深的一言不发,心思浅显的面上已难掩失望。
更有人低声道,“听说这迟二小姐得罪大小姐了,所以才被迟老爷厌弃,就这些嫁妆,真是寒碜。”
边上有知足的人反驳,“有这么多不错了,比许多姑娘家要好得多呢。”
立时就有人分析,“那能一样吗?迟老爷可是首富啊,随便漏一点出来,也能置办一份像样的嫁妆。依我看啊,迟二小姐和谷家如此,多半是得罪迟老爷了。”
还有人低声嘀咕,“兴许人家都压箱底了呢。”
此话一出,众人心思各异。
谷家有喜,这些人上门都是贺喜顺便帮忙的,低声议论几句就停了。
不过其中,确实有几个人的面色难看,相互对视间似乎还有些戒备。
新房中的迟艳敏却不知道这些,她一路上的笑意就没落下过。
尤其是被谷世朋挑起盖头时,迟艳敏看到他温润的眉眼,只觉这是她人生最幸福的时刻。
两人喝了交杯酒,喜婆道喜后退了出去。
谷世朋拉着她纤细白皙的手,“今后,我们便是一体的,我好,你才能好。”
这分明是在警告迟艳敏,有些话得永远烂在肚子里。
可迟艳敏脸颊通红,羞涩地垂下头,哪里听得懂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