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开始起哄,要和无病比拼酒量,无病眼睛也不抬,冷冷的说了两个字“等着。”自顾自和库艾伯庆吃喝聊天,必字辈人受不了这个,倒还压着怒气。
定字辈人说话可就难听了,“胆小如鼠。”“喝不了酒吧。”“就你个小鸡崽还想娶定沁。”
库艾伯庆酒杯使劲放在桌上,砰地一声响,酒水洒了出来。无病按住库艾伯庆的手,小声道,“大伯,不妨事,咱们喝酒。”
库艾伯庆看着无病神色和言语亲昵,神思恍惚,无病的身形与那脑海中的记忆渐渐重合,库艾伯庆心内叹息一句,“也许是无病呢,天命神将,必有不凡之处。莲花山,言午道长静修之地,那诵经洞和贪泉洞便是连同未知世界的所在,天宫耶?地府耶?”
库艾伯庆摇摇头,刚要安慰无病几句,关必礼已经走到近前,“外甥啊,咱们也好好喝几碗吧,给你接风。”
无病看看关必礼,“再等等,你们叔祖还没回来呢。”
库艾伯庆摆摆手,“你回去坐着,别耽误我和我的宝贝外曾孙子喝酒。”
关必礼无奈,退回到座位。
三圣母回到了卧房,她也知道年轻人爱热闹,“兰芬啊,你去大堂和他们吃酒吧,不用陪我这老太婆了。”
兰芬拒绝道:“老祖宗啊,你就是我的天啊,我得好好陪您。”
“这丫头,陪我这老骨头做什么,你过去吧,时间还早呢,要担心我,你就早回来会就是了,再说了,院里还有人呢。去吧。不然我就生气了。”
“诺。”兰芬伺候三圣母喝了热粥热茶,就扭着纤腰,款款走回了大厅。
待兰芬走远,一个窈窕的黑影靠近了门口,轻扣房门,推门而入,单膝跪地,三圣母坐起身来,“飞剑,符鹿鸣曾在舂陵待过,她和无病认识吗?”
那叫做飞剑的女武士,黑纱遮面,“启禀老祖宗,这事很多年就查过,符鹿鸣只是路过舂陵,饿晕在九嶷山的三清观,这才被我师父偶遇搭救,习武多年。”
“嗯,我还是有点怀疑,”三圣母安排起来。
无忌也回了大厅,让人把台子上三张桌案并在一起,库艾伯庆再次叫公孙定月上了矮台子,四人坐成了一排,库艾伯庆坐到无忌那桌,接着便是无病坐在了三圣母那桌上,公孙定月留在了库艾伯庆那桌上。
台下众人,心有芥蒂的,只说无病狂妄,有远见的,比如冯定异、关定汸、李通、罗金,便沉思起这独特的坐法上了。公孙定月看着众人议论纷纷,只觉得自己就像坐在了针尖上,说不上的别扭。
无病手指轻轻敲着自己的大腿,双目左右扫视,扭头对库艾伯庆和无忌说道,“让暗桩散去吧,特别是我头顶的那位。我这样坐着实在是不踏实,总想把他们揪出来。”
库艾伯庆双眼放亮,“好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