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每每提及,心如刀绞,望穿秋水,饱含思念。”
龙玄贞听完,脸上露出别样的伤感。他问道:“他走得可安详?”
我回道:“安若入睡。”
龙玄贞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悲伤和落寞。
而在他身旁站着的少年此时忽然揉着眼睛大声哭了起来:“太爷爷死了,都怨你不让我出去,我还说要去太阴观看看他的,都怨你,臭爷爷,坏爷爷。”
我朝龙玄贞行了个大礼说道:“王阳拜见三师兄。”
龙玄贞以气将我扶起,说:“怪不得你身上有太阴秘术的气息。我远在苗疆十万大山,消息闭塞,很多事情都是事后得知,一年前我赶去庐山的时候。圣战已经结束,遍地伏尸,听闻他老人家庐山显圣,我便猜到他的寿命快尽了。”
“那为何不去见他一面?”我质问。
师傅死的时候虽然几万人在场,却唯独没有他的亲人,这怎么能不是晚景凄凉?
龙玄贞叹了口气说:“这是上一代的事情了,总之我不能和师傅见面。”
“跟苗疆的蛊有关?”我问道。
我曾经听过一种蛊叫情蛊,专门是苗疆的女子用在男人身上的以防男子负心,一旦男子与其他女子有染,体内情蛊的蛊毒就会即刻爆发,被毒穿肠破肚而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种蛊来。
龙玄贞点了点头说道:“我母亲姓龙,他年轻时候遇到来苗疆的父亲,后来二人珠联璧合,我母亲在一天夜里趁父亲熟睡给他下了情蛊想要将他留在身边,父亲大怒,当时他已经是道门至尊,也许是觉得被人限制了自由,也许是觉得母亲不是真爱他,也许是觉得被侮辱了人格,总之他一气之下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第229章 龙玄贞的纸鹤之术
“那这和你去不去见师傅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龙玄贞说道:“母亲在那段岁月里恨极了父亲,父亲每次来找我都避开母亲不想相见,他认为母亲太过歹毒,父亲仁善,他认为对自己的亲人下蛊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得到谅解的,他一气之下离开了苗疆。母亲心中悔恨交加,最后郁郁而终,我十三岁那年她在我的身上也下了蛊,若是我与父亲再相见,就必有一人折戟。十三岁以前我跟随在父亲身边,他将一身本事都传给了我。父亲算到苗疆将来会有大劫,而我在苗疆也可以开枝散叶,有一番姻缘,便让我永镇苗疆,有我在,苗疆各个寨子间就会处于一定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