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赶紧拉住她,并且严肃地批评了秦川河,“二哥,你打孩子可不对。孩子做错什么,你可以和他讲道理,怎么能动手?”
“对,孩子是我的人。”秦晚晚火大,“你打他经过我同吗?他又没有错,酒是我的,我就不给,我教的,有本事,你揍我。”
“打孩子不对。”傅焯也板着脸向着秦晚晚,“你不会真想揍我妹子吧?你要是敢揍我妹子,我就将妹子带回中央星傅家,不让她回去。”
“老爷子和我妈早就盼望晚晚能住进老宅子。”傅言慢悠悠补充一句,“几个孩子你不稀罕,干脆都送我家去。晚晚的侄子,就是我们的亲侄子。”
这关系绕的,不要太复杂哟。秦川河都要哭了,他就是揍了自家的熊孩子,他一个当老子的,还不能打自己的孩子?
“姑姑不生气。”几个小包子安慰秦晚晚。
秦川深其实挺同情自家兄弟,秦晚晚护短,他深受其害,此时秦川河复杂而委屈的心理,他也身同感受。弟弟很可怜,但他只能明哲保身,对不住了,他还得落井下石。为了不把自己牵扯进去,更不能让晚晚被傅家人拐走,秦川深严肃的批评秦川河,“你这么大人,怎么还那么幼稚,好好和孩子讲道理不行吗?非得动手。”
秦川河震惊地看着秦川深,一脸的难以置信。
秦晚晚见所有人都向着她,她终于圆满,不再盯着秦川河了。
她磨磨蹭蹭从空间中摸出一竹筒的白酒,“别再向我要了哈,剩下的我有用。”
众人默默看着她,所有人都知道,不用她再特意强调一遍。
曹晫和顾祁墉也不客气,找了位置挤了进去,学院来的是副院长和三个导师,他们也厚着脸皮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