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也深感诧异,道:“确实不合理,她眼睛能眨,嘴能说话,腹中还能滋养胎儿,怎么可能是一具尸身?”
福灵安道:“臣以为,魂魄彻底离开□□,人才算真的死了。福晋的魂魄仍然附着在□□上,何以言死?至于体温,恐怕只是吓唬王爷的障眼法。她既为神,施展这点法术,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那就是说,她还活着!”永琪又感到一阵欣喜,只要懿泽还是懿泽,他就仍然有信心挽回他们的曾经。
篝火晚会上的男男女女,时而唱歌跳舞,时而把酒言欢,他们在一处恣情谈笑,毫不拘束。
琅玦在一旁观望了许久,除了羡慕,还是羡慕,她几次想要鼓起勇气加入他们,却还是迈不开脚步。
除了因为不认识、怕尴尬之外,她也深受自己多年来所奉行的传统礼教约束着,不敢轻易在陌生男子面前露面或搭话,更不可能向他们那样不分男女的手拉手。
如果她敢和这些人一起跳舞,恐怕连永琪都是要来阻拦的。
晚会进行了很长时间,篝火没有方才那么旺了,有些人相互道别,各自还家休息,一簇一簇的离开,庄园里的人越来越少。
琅玦却还在那垫着脚看。
后来,那几个奏乐的小伙子坐在了篝火旁的一个角落里,又重新奏乐,其中一个伴随着乐声唱歌,唱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在练习。
琅玦很好奇,因为方才他们奏乐都是欢快的,这个曲子却有那么点忧伤。
她蹑手蹑脚的走近了一点,又仔细听了一会,果然悠扬的歌声重带着点点伤感,的确与刚才不同。
“嗨……”琅玦不知为何,自己竟然已经主动跟他们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