赳赳气的咬牙,爹爹真是个大坏蛋!老是那这些没用的东西糊弄它,这个信息赳赳随便一查就能查到,根本用不着积分,只是赳赳没有办法说出去而已。
尽管如此,赳赳还是钻到了刘西西脑壳里,久违的脑壳啊,自从它不能随意像主人帮忙之后,就没办法进到这里面了。
“主人你要坚持住啊,男主已经在往这边赶了,他手里有杀死怪物的解药!”
刘西西听着脑海里的声音,赳赳?好久没听到它的声音了。
它说廖戈要过来了?
廖戈……
刘西西看着一旁的尤竺,心里谋生出一个并不怎么美妙的想法,或许很糟糕,但也不是那么糟糕。
刘西西看着尤竺的侧脸,像一个贴心大姐姐一样牵起尤竺的手,冰凉凉的,是个可怜的孩子。
就假装她是为了尤竺那个孩子好,治治那个不知道心疼人的混蛋。
她敢肯定,廖戈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人,莫名其妙是不会来到南城的,与其在安稳的,南城发展事业,他应该更情愿留在凶险边境之类的。
咳咳。
其实不去远点,他们也坚持不到廖戈过来了。
“尤竺,你还能再来一次吗?去个远点的地方。”
尤竺满头大汗,狠狠的伸了个腰,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鼓鼓气,“我没问题的!”
不管小西姐说什么她都相信,小西姐说怎么办她就怎么办!小西姐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白安眼睛猩红,拽住刘西西的袖子,声音嘶哑,“……我不走,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师裴铭蔑斜的看着他,想看从前的自己,总是在原地绕圈圈,但这又有什么用呢,就想把自己锁在笼子里看外面的鲜花野草,就是不肯放自己出去。
仿佛放自己出去就是一种十恶不赦的罪过。
白臧上去拽住白安的头发,眼睛红彤彤的,带着哭腔,“白安!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要把我一个人丢下吗?爸爸妈妈不在了,我跟你一样难受,但我们应该好好的活着!……这是爸爸教过我们的。”
他的孩子坚强勇敢,不仗势欺人,不会颓废,爸爸妈妈费尽心思,用所有的爱和包容,把他和哥哥培养的向光而生。
他们从来没有说过,因为出生在官家,就必须把自己埋藏在黑暗里,爸爸妈妈热爱人民,也教他和哥哥尊重生命。
唯一的错误就是他们被阳光包的太温暖了,以至于不敢跨进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