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他说放过我一次,我……我可以走吗?”顾长河结结巴巴的一边说一边后退,有不好的预感。
突然之间有一个布袋直接罩住了他的脸,接着他被拖向了在一旁的绿化带深处。
顾长河拼命挣扎,可完全比不过这些人的力气,只能硬生生的被拖走,他被绑在了一棵树上,布袋被摘了下来。
顾长河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适应了视野,此时在旁边居然有人在挖坑,顿时恐惧感从脚底一点点升腾向心脏,他的吓的手指指尖都冰冷了。
他们难道是要将自己活埋吗?
“严……小少爷,小少爷他说要放过我,我……”顾长河结结巴巴的说不完整话。
那铲土的声音就像是在让他亲耳听到他们挖着他的坟墓,恐惧在升腾到极点之时,他们走了过来,这会儿顾长河已经吓到四肢僵硬无法行动,只能傻愣愣的看着他们将他半截身体埋在了土里。
冰凉的土壤禁锢了他的双腿,无法行动,可上半身却还好好的在土面上,有无数可怕的幻想都在眼前一一浮现。
此时突然一道车远光灯将树林中的阴暗驱散,顾长河看过去瞬间瞳孔皱缩,冷汗涔涔,脸色苍白无助恐惧。
他看不到驾驶座上的人,但是那辆车的车头正对着自己,此时他的下半身被埋在土里。上半身在土外,那辆车如果撞过来,他会直接感受到被撞并被撕扯的痛苦,人首分离。
顾长河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满心满意只有对自己所做之事的后悔,他招惹了一个不能招惹的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