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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乖乖挨批，发誓下次绝不多嘴。

“亡灵也是摆弄死人和灵魂的，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接受他们, 却不接受魔物自成一族吗？”

魔物有自己的意识, 有生前的记忆, 他们甚至会随着实力的不断变强学会克制欲一望，变得更加冷静和智慧, 那时候他们将无限逼近智慧种族。

但无限毕竟不是等于, 并不意味他们就是智慧种族了，恰恰相反，这只说明了二者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洛莉背着手猜测，“因为他们是人性中最阴暗一面的集合体吗？”

“不错。”斯图尔特赞同道，“一个仁慈的神父, 只要有过杀戮之心，就会变成一个完全只知道杀戮的魔物；一个正值的骑士，只要有过阴暗的思想，就会变成一个堕落的魔鬼。”

“那恶魔呢？”洛莉好奇问道, “如果本身就是穷凶极恶之人, 还会变得更坏吗？”

斯图尔特：“......”

他瞥了洛莉一眼，那张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废话”二字。

洛莉摸摸鼻子, 恭敬道：“您继续。”

“沉亡之地的存在会毁坏原本的地貌，你应该注意到了，这里面几乎没有元素, 孕育一个沉亡之地会消耗海量元素，为了不让法兰元素枯竭，我们必须销毁他们，这是其二。”

“第三，有智慧能克制的魔物只是少数，但千万不要轻信他们，魔物没有怜悯之心，伪装只是为了更好的屠杀。”

洛莉觉得，这种死去变成魔物，一开始没有理智，随着等级提高慢慢拥有智慧的设定很像丧尸。

但他们比丧尸更加强大，他们也并非全然没有理智，只是无法克制阴暗的欲一望，最终沦落成罪恶的奴隶。

“魔物的存在有两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