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脑袋疼。左边一个张如洋右边一个胖子,这俩人话实在太多,出去之后可以推荐他俩人合伙开个广播电台。电台能不能火的先放一边,没准可以申请个世界上播音时间最长不带停的广播电台吉尼斯纪录。

我说:“行了。拍个照,往前走。”

我和闷油瓶在最前面,闷油瓶从我掉下来之后,手基本上没离开过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平时也没见他这样。可能胖子说的也没错,虽然我俩的关系没什么变化,但没准给这闷油瓶亲了两下,真给他亲出新婚燕尔的感觉了。

那我这新婚实在是有些亏。不应该让他在山上亲的,要亲也得等到回家的时候。现在好了,别人新婚上床,我他娘的新婚下斗。

我们一边走一边向前探,速度很慢。但这条路竟然出奇地平和,似乎只是一条简单的通道,两侧甚至没有可以拿来做机关的痕迹。通常来讲,如果想要弄死觊觎墓里宝贝的盗墓贼,在这样的狭窄通道里做文章是再好不过,两头一堵,往里灌水都能把人直接淹死,但我们又走出约摸三公里了,这通道仍毫无动静。

胖子有点困惑,道:“奇了怪了。又给参考答案,又不安排机关,这斗到底是谁家的,心这么大,不怕偷?”

这死胖子还在惦记斗里的东西。我说:“你还琢磨摸东西呢?没准人家就是不怕偷,人家有办法,东西放你面前你也拿不走。或者干脆弄个空斗给你,什么也没有,让你整个白来一趟。”

王江还在摇手摇发电机,跟个马达成精似的,听我们说话,一边摇一边插嘴:“什么斗?什么机关?”

胖子道:“就刚才那破门那样的,那就是机关。”

王江哦了声,不说话了。

我看了看闷油瓶。闷油瓶忽然说:“卡子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