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什么东西是这次大军绝对听命,甚至抛开您,他们绝对听命的东西。”
两个人对视一眼,蒋先生说,“尚方宝剑,圣旨和兵符。三者其一,那么应该是兵符。”
蒋先生说的非常笃定,贾故却有点不敢相信。他自己就是带兵的人,自然知道兵符收藏的有多么严密,甚至兵符被盗,短短一天之内,朝廷里面必然发生大动作,自己这个兵部主官肯定会知道这种要命的消息。
“若说是兵符,先生,兵符收藏在皇上手里,皇上对于兵权看得极重,你说他能没有发现东西丢了吗?恐怕有个人在他收藏兵符的地方多转一圈,就能引起他的疑心,更别说丢了一个物件。”
“尚方宝剑和圣旨都不会从宫里出来,就是出来,皇帝也必然察觉,只有兵符,小小的一只袖在袖子里,只要自己不说,旁人不知道,恐怕王子腾有的就是这玩意儿。
而且侯爷,以我推断,人家已经得手了。”
“先生为何这么说?”
“我想去得到一件东西,迟迟不能得手,又不能放弃,该怎么做?自然是再次派遣人,不管是用偷的骗的甚至是抢的,都要把东西弄到手。如今王家风平浪静,您说呢?”
“要按先生这种说法,贾琏他媳妇当天去闹,正好给了人金蝉脱壳的机会。”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