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无惨又剧烈动了一下的肚子,还有身.下渐渐溢散的水迹。

鬼舞辻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只专心的抵抗着越来越密集的疼痛。

“鬼舞辻……”

无惨显然也睡得不怎好,他无意识地叫着鬼舞辻的名字,却疲惫到无法睁开眼睛。

虽然没有鬼舞辻那样清晰的疼痛,但是他的体力却在快速流失。

“无惨……”

鬼舞辻脸色憔悴了许多,他就知道,如果没有提前找到光酒,无惨肚子里的小混蛋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就算状态完好,以男人的构造来说,也根本做不到那样的事情。

鬼舞辻又帮无惨擦了擦额头的汗,已然挑开了无惨的衣服。

拖下去不管对谁都没有好处。

尖锐的指甲层层叠叠的划破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膨隆腹部,从那具单薄脆弱的身体里取出了小小的婴孩。

她发出了新生的第一声哭嚎后,很快就睁开了红梅色的眼睛,被鬼舞辻用衣服包起来放到了一边。

“无惨……”

从剥离出那个孩子之后,无惨身上的生命特征就在快速流逝。

鬼舞辻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无惨的名字。

无惨像一个溺水的人,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呼吸到岸上的空气,周遭的声音杂乱又无序,似乎远在天边。

恍然之间他又忘记了自己置身于何处,寺院前的绘马架随风晃动,天上有冰冷的雪花飘落,水里有一双红色的锦鲤跃起,满眼的粉色樱花被卷入流动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