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光芒褪去，我睁开眼，有一瞬间的迷茫。

我眨眨眼很快恢复了清明：“至少海贼的这个任务，我完成得不是很糟心。”

“你是说最后大家的结局都比较阳间吧？”源不怀好意地笑了，“放心，小姑娘。我相信下一个任务不会让你太好过的。”

我垂下眼：“哦。无所谓吧，反正最后都会被你提取情感。”

源乐了出来：“噗，刚提取完记忆的副作用真好用，最适合在这个空档告诉你坏消息了，反正你也会毫无波澜。”

它举起一张照片：“来来，看看这是谁？”

我凑过去看着那张照片上戴着眼镜的男孩歪头：“小学生？”

“对了，但不完全对。”它收回手，“猜猜他真实的年龄？”

“我会把你拆了返厂的。”提取记忆带来的情感压制逐渐褪去，我恢复了自己的情绪，对着他不耐烦地挥挥拳头，“说重点。”

它眨眨眼：“他的真实年龄是17岁的高中生，名字你应该也不陌生。”

“？”我皱起眉，“我为什么会对一个高中生很熟悉？17岁的小屁孩除了那个——”

我忽然不说话了，整个人如坠冰窖。

“怎么回——”

“那要拜你家那位阿阵所赐了。”源阴险地笑笑，“喂绘奈，就因为他骗了你，所以你就跳楼了，但是你连他拿你的血去做了什么事情都没好好弄明白就死了不是很亏吗？”

它靠近我，点了点我的胸口。

“他们本来是想做出让人死而复生的药，结果没想到吧？搞出来了一个返老还童！”源幸灾乐祸，“所以工藤新一现在变成了小学生。”

我低着头坐在角落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死而复生…真有他的。”

“还有多久我才能脱离你？”我忽然对源说，“你说过的吧，只有我完成所有任务才可以再次出现在社会上，而且还可以提出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