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辛苦付总送我们一趟。”

在车上，楚凡把黑岩宾馆303发现张晓晓尸体的事情和付超明说，付超自然不相信：“楚先生，你们弄错了吧？晓晓的尸体是我看着送入炉子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晓晓的尸体真的再次出现在黑岩宾馆303房间，这都多少天了？冰柜里冻这么久，再拿出来还能和刚死两三天一样？”

付超的问题，楚凡也没有办法回答，只好让付超专心开车，等到了殡仪馆看过张晓的骨灰再说。

付超买新墓区的一号墓地应该是花了不少钱，听说付超要来看张晓的骨灰，殡仪馆大小领导来了仨，都满脸堆笑的全程陪着。

张晓的骨灰盒前边摆放着一束鲜花，殡仪馆的领导在付超面前点头哈腰：“付总，曾经听您说过，张总喜欢花，我们每天都会在张总的骨灰盒前边摆一束最新鲜的鲜花。”

……

付超在那里和几位聊天，楚凡站在前边盯着张晓的骨灰盒眯眼看，好一会转头和付超说道：“付总，能不能打开张女士的骨灰盒看看？”

“什么？万万不可。”殡仪馆一个姓刘的小老头立马阻止：“付总，张总的骨灰可是请过大师作法封存的，万万不可乱动。”

“楚先生，是不是发现有什么不对？”付超没有理睬姓刘的小老头，走过来和楚凡并肩看着张晓的骨灰盒。

“要打开骨灰盒看过才知道。”

“开！刘经理，把骨灰盒上的封条撕了！”

“付总……”

“撕！”付超的态度不容置疑。

楚凡没有自己上去动手，等着殡仪馆的人撕掉封印打开骨灰盒，只瞄了一眼，楚凡冷笑道：“你们殡仪馆做的好事。”

“楚先生，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付超好像确实很在乎张晓，一直都站在楚凡身边仔细端详着骨灰盒。

“骨灰盒里的骨灰不是张女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