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天死后，我没有听从老头的话立马离开，我留在王鹏天身边。当他彻底死亡，直到魂魄离体的时候，我将他的魂魄活生生的撕裂。这世上，再也没有王鹏天这个人，也不会再有王鹏天这个鬼。”

……

张晓好像在说一个和自己不相关的故事一样，说到撕裂王鹏天的魂魄的时候，语气平静，一点情绪上的波动都没有。

楚凡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夜色早就降临，徐徐说道：“张晓，故事讲完了，走吧。”

“楚大师！”张晓终是抬头看向楚凡：“刚刚那姑娘在外面叫你楚凡，好像很是担心你，我告诉她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事。楚大师，她是个好姑娘，好好珍惜，不要像我一样留下悔恨。”

张晓说话的时候，身上的涌出阵阵青气，这是准备去地府报道的迹象。

“张晓，我答应过老头，送你去地府，有我送你，地府自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审判。”

张晓的鬼灵已经飘出身体，悬浮在空中朝着楚凡鞠躬：“多谢楚大师大义。”

楚凡侧身躲开，三柱引魂香点燃，随手抛出一艘纸船：“玄清道摆渡船开道，地府鬼差听着，张晓留在世间是情有可原，不可故意刁难。”

阵阵浓雾涌现，船舷上刻着“玄清道”三字的摆渡船见风长大。

“张晓，去吧！”

张晓的清影飘上摆渡船，再次弯腰鞠躬：“楚大师的大恩大德，来世再报！”

“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