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

小雪吃好饭去看电视之后，牛勇佳开始说正事，照楚凡说的改称小楚：“小楚，和吴总打过交道之后，觉得那个人怎么样？”

“说实话？”

“实话！我和他之间的交往并不多，他的义父薛一山是我老朋友，我和他才有交际。”

“薛一山？”叶一璇问道：“以前那个薛氏集团的创始人薛一山？不是已经死了吗？”

“是的，薛氏集团的创始人，我开始创业的时候，他帮过我不少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山和他的儿子和女儿，还有他那个小情人一年前先后过世，薛氏集团最终落在这个吴总手里。我因为曾经和薛氏集团有业务上的来玩，这才和吴总有来往的，如果不是看在一山的份上，我是不会和吴总这种人有任何交集的。”

“牛董是不是怀疑薛家的事情和这位吴总有关？”楚凡问道。

“无凭无据的事情我不敢乱说，要是哪天让我找到证据证明一山的死和他有关系，我绝对不会留他继续在世上逍遥。”牛勇佳说这话的时候，楚凡第一次在牛勇佳眼里看到狠辣，能走到牛勇佳这个位置的人都不简单。

“吴总这个人，心眼小，喜欢耍无赖，不是可以深交之人。”

“和我看法一样！”

牛勇佳举起杯子和楚凡碰一个。

楚凡已经明白牛勇佳今天晚上为什么要找自己喝这一顿酒，牛勇佳请楚凡过来给牛勇佳驱邪渡鬼，并不是真的想帮吴总，而是希望楚凡有办法搞清楚薛一山的死和吴总到底有没有关系。

牛勇佳应该是从吴总家里闹鬼的事情上嗅到了什么，只是没有和楚凡明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