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无能狂怒的老头一把拍到地上的磨磨头上哪里去了?

不会在她刚刚收拾渣爹的时候醒过来偷偷跑掉了吧。

格安连鞋子都顾不上穿,急忙赤着脚从廊下的木地板跳进庭院中央的草丛中。

扒拉翻找着已经很久没有人收拾过的丛生杂草,寻找着磨磨头的身影。

“你在找这个吗,小姐?”

突然有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

格安感觉到身后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立马回头。

却不想近在咫尺的男人却趁着她扭头的功夫,用搭在肩膀上的手指轻轻戳了下她的脸颊。

察觉到自己被戏耍的格安不悦的皱起眉,伸手拍开男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向后退了几步想和男人拉开距离,却不想身后的草丛里正好有几块绊人的石块。

惊呼一声,失重的格安身体向后倾斜倒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发生在瞬间,格安已经闭上眼做好了摔一屁股墩儿的准备。

不料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格安扬在半空中的手,一个猛拽将身形娇小的女孩子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哦哟,要小心哦——”

明明话里是善意的提醒,但这语气听来怎么听都像是在窃喜她摔这一跤?

带着微醺酒香的樱花香气席卷了格安的鼻腔直直的蹿上天灵盖,鼻尖和脸颊重重撞进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里。

撞得格安脑瓜子嗡嗡响,倒也算不上有多疼,只是快要分不清那温热绵软的面料和那布料下包裹着的形状优越的胸肌到底谁才是撞晕她的罪魁祸首。

格安活了大半辈子,上一次和男人这么近的抱在一起还是她牙牙学语的时候和她爸爸抱抱。

奴良滑瓢看着怀中脸蛋粉扑扑已经晕成蚊香眼的小姑娘,忍俊不禁地问道:“你好可爱啊,你叫什么名字嗯?”

男人宽大的手将格安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摩挲着,热度源源不断的传来,“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