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爱尔和Giotto还有什么关系?”
黑泽秀明迅速找出被里包恩省略过的地方,“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点血缘关系,应该不足以让你来成为我的家庭教师吧?毕竟你好像是彭格列现任首领的老师。”
“当然。”里包恩勾起列恩的尾巴把玩,变色龙乖巧地趴在他的膝盖上。
“这个问题不在我能够告知你的范围内,这是通过爱尔的继承仪式后才能知道的内容。”
“是吗?不用参加什么继承仪式我都能猜到,无非就是什么互帮互助的战友关系。这种程度的好奇可不足以让我去参加什么听上去就乱七八糟的继承仪式。”
黑泽秀明站起来,抖开挂在扶手上的毛绒毯子披在身上,然后转向开始有点儿不高兴的黑手党先生。
“任重道远哦,我的老师。”
他在里包恩的底线上精准地踩了一下,然后迅速缩回脚,摇晃着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踩上木质楼梯的一刹那,他敏锐地听到坐在客厅里的里包恩哼笑一声,然后道:“小鬼。”
哈,谁是小鬼。
黑泽秀明快步走向二楼书房,将那股钉在背部的视线甩开。
现在距离晚上10点还有5小时30分钟。
真漫长。
他靠在书房的沙发里,取出书架上有点陈旧审讯心理学翻看。
这本书似乎已经在书架上放了很久,边缘泛黄,上面被人用圆珠笔随意的写了一些笔记。
显然不是他写的,而且也不是马德拉的笔记。
琴酒写的?
黑泽秀明立刻对这本书的内容前所未有的感兴趣起来。
他将书本平举到面前,然后用最快的阅读速度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