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赶紧摆着手,“不行啊师叔,你看看我这脸,我这胳膊和腿。昨儿被别人揍的老惨了,那家伙太生猛了,全国兵家散打冠军,而且还是蝉联三届的那种。看过他的日常训练视频,好家伙,大腿粗的竹子,说扫断就一脚扫断。几年下来,上千亩的竹子都不够他训练……”
“硬桥硬马?”游冠军没看到师侄说的那人的训练视频,所以不能肯定对方的路数。
“什么……”秦朗差点就问出口什么鬼,幸好及时收住了口。改口道:“师叔,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昨晚有人来找我,说让你们尽快离开炎夏,什么炎夏不欢迎你们。不知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想挖坑一锅端了你们。”
游冠军满脸不在乎,轻蔑道:“他们不会知道我们的行踪的,另外一拨人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小子,我们此次来炎夏,第一,是救出我大哥,第二,就是顺带帮你把麻烦给解决了。”
劫狱?
秦朗顿时整个人都好了,劫狱这种只有在电影里能成功的戏码,在现实里,开飞机大炮去都不一定能成功。
如果不成功还好,顶多是一块进去,这要是成功了,他肯定会被牵连到。
不是秦朗不讲义气,而是这种不单单是违法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叫板国家权威。
“师叔,我不知道你多久没有见我师父了,在里头的时候,我也问过他,以他的能力,逃狱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他是这么回答我的,他说既然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而不是逃避。
逃了,不但他这辈子不能再光明正大出现在炎夏,同时也会连累你们。
算算时间,我师父顶多还有五年就能出来,如果哪天我能力有一定程度的时候,稍微运作一下,没准能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