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常,叮嘱自己的宠物在家要乖乖的,然后是拿上钥匙锁门的声音。

门咔哒一声被锁上了。

还有人要来,那就再等一会再开始行动吧。

我叹了一口气,真狼狈啊。

就在我躺在袋子里,宛如一只井底之蛙一样看着一线天,我的视线忽然被一只巨大的狗头霸占了,我差点跳起来,狗狗吐着舌头哈着气直勾勾看着我,那口水一点一滴落下来,让我回想起被小白舔了一遍的往事。

不是吧,哈罗,不要动你主人的东西啊!

就在我的心悬在喉咙那紧张它下一刻的动作,它歪了歪头。

它看见我,鼻子动了动,好像闻到了什么不喜欢的味道,表情有些嫌弃的退后了一步,对我没了兴趣后,转头自己玩去了。

我了然,估计是我身上沾过小白的口水吧。

即使被清水擦拭了一遍,棉花娃娃布制的材料还是不容易洗掉那些味道,或者说有些已经渗透进去了,还有残留,而且安室透也说过,哈罗对其他狗狗的气味也很敏感,它估计是闻到了属于小白的味道,就避开了。

避免了被叼起来当成玩具撕扯的命运,我松了一口气。

这次的经历,我能记一辈子。

回去就把那该死的玩意送回去。

哈罗精力十足,在室内好像在跑圈,自己撒丫子欢乐很久,过了一段时间似乎是累了,便安静下来,我趁此机会,悄咪咪有撑起来,看了一眼外面。

可以清晰地透过窗户,看见天这个时候才蒙蒙亮,可见安室透是摸黑出去的。

我咂咂嘴,真的是,不怕猝死吗这个男人。

睡眠时间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