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
狱寺:“你那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
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结果又因为这个动作想起了脸部惨不忍睹的雪人先生。
顿时又叹了口气,忍不住捏捏纲吉的手,扭头问他:“我们明天是不是应该穿黑色?”
因为左手还被他握着揣在口袋里。因此我这个动作做的非常方便,只需要用下力就好了。
先前还有些发凉的情侣戒指早已被捂的温热,我都已经把它给忘记了,捏下去时还被硌了下。
而纲吉在被捏的时候,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收紧了力道,在反应过来后又很快松开。
他大概是又走神了,茫然地看了我一眼,满脸我刚才没在听的迟钝表情。
纲吉:“……?”
真的好可爱哦。
我有点被他的反应给戳中了,一瞬不瞬的望着他,解释道:“因为追悼会都是要穿黑色衣服的。”
雪人先生的追悼会也是同理。
纲吉:“……”
狱寺:“……”
走在后面的山本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清朗的笑声顺着风飘出去很远:“意思是说明天就是它的死期了吗?不愧是辻啊。”
我奇怪地回头看了眼他,见山本一副当作笑话听了的样子,只好认真地和他讲道理:“云雀学长可以连学生的眉毛怎么修都要写入井盛风纪的,你觉得那样子的雪人先生能在他的治理下成功存活吗?”
“你这家伙……”
狱寺额角啪的暴出青筋,似乎是被我的话给冒犯到了,黑着脸咬牙切齿地质问:“什么叫做那样子啊,你是在看不起我的作品吗!”
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