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老师!五条悟午睡时把你的咒具当枕头!”我大声说。

五条悟就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

当场撸袖子开始和我干架。

我和他被夜蛾老师训了两个小时,挂着“我们是乖宝宝哦”的牌子坐在高专校门口公开处刑整整一个星期,期间还必须手拉手表示友好。

那段时间正好京都校来人参观。

东京校新景点:看猴。

一大帮人围着手牵手和两个弱智似的我们俩,对着木板,啧啧称奇。

我这辈子没那么丢人过,头几乎垂到衣领里。

五条悟这人根本不要脸,他觍着脸笑嘻嘻的,一口白牙齐齐整整,诚挚邀请京都校的人一起来体验东京校奇妙友谊文化。

然后这人特阴险地,把嘲笑过他的人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友谊赛时专门朝那些人的脸打。

最后一天结束,我们已经相看两相厌,我扭头回宿舍摊开信纸,怒气冲冲开始控诉这个仗着腿长就动手动脚想要干架的混球:

[五条悟同学:

你好!

你今天翻白眼的样子好可爱,好像猫猫打哈欠哦……喜欢!]

您好,请问医生我这样的情况还有救吗?

大概是真的没救了,所以我还没毕业就挂了。

上帝保佑五条悟不要看到我的抽屉。

五条悟在看我写的情书。

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