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那几根一直在他体内作乱抽插的手指终于退了出去。
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突然空下来的空虚感,那里又被一根更粗更热的东西填满了。
常欢张了张口,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后,又闭了起来。
他一直都不是那种很喜欢叫出声的人,以往也都是后面被干到几乎恍神了,才会遵
从薄文熠的意思,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发出一些他喜欢的声音。
常欢是那种典型的,在床上很浪,但在某些点上,又特别有原则的人。
常欢用力抿着唇,同时紧紧纠起眉心,男人整根没入带来的撕裂感,让他双腿明显
颤抖了一下。
这种事情,不管经历多少次,第一下总是特别难熬一些。
尤其是,薄文熠这个男人不光外表卓越,属于男人荣耀的地方也特别有资本,堪称
十分的表里如一。
这种表里如一,每次性事的一开始,都会特别折磨人。
薄文熠今晚特别体贴,并不像往常那般,彻底进去之后就会开始大开大合的干他。
浅浅几下抽插后,他退出了一大半,双手往前,抚慰着他因为疼痛而软化的部位。
两人在床上向来合拍,是以,男人非常明白需要什么样的力度和评率,可以让常欢
快乐。
边安抚着,薄文熠又开始缓慢插入抽出。他的频率不快,甚至给人一种和风细雨的
温柔感觉,配合手上的动作,着实体贴到让常欢腰都软了。
男人的身体构造,决定了承受那一方,除了这种外部刺激之外,还需要深层次的刺激。
尤其是常欢这种早已对插入刺激食髓知味的身体。
他的敏感点比较深,薄文熠这么浅浅的来,一直都没有摩擦到那想要被安抚的点。
这让他从心底伸出由生出一种空虚感来。
又煎熬了片刻,常欢终于忍不住了。他仰起头,将自己的整段“你能不能……快一点。”
男人靠过来,亲吻了
那亲吻渐渐往下,密密麻麻经由整个修长的脖颈,最后停留在他的肩胛骨上。
薄文熠很用力地在那上面亲吻了一下,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后:“遵命。”
这声音又低又沉,纵使隔着水声,依旧能听清楚其中的清浅笑意。
常欢:“……”
日,这逼就是故意的。
但他除了想这么一句后,下一秒就被薄文熠突然狠厉的进攻扰得大脑空白一片。
早已水乳交融透彻的后穴,立刻随着对方性器的攻入,熟门熟路的将其搅紧,引领
着对方进入自己最深入的地方。
常欢之前小声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中间还夹杂着一些浅浅的呻吟声。
不大,低低的,带着甜美的喑哑,听到薄文熠耳中,却像是最高等的催情药。
他用力攥紧常欢的腰,顶弄了会儿,确定常欢进入状态后,便松开手,推着他的屁
股,把人往前顶着。
常欢本就腿软,被他这么一推,身体自然地就贴到了玻璃上。
玻璃经过花洒里坠落的水的冲刷,早已没那么凉了,却还是比他的身体温度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