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点挫折就躺平,怨天尤人的,其实就如同这池子里的鱼,这辈子,也就这么屁大点儿地方了。
再哀嚎几声,自怨自艾几下,就跟那稚童躺地上哭泣,以求吸引大人注意过来拉你一把,再给你拍拍身上的尘土一般。
现在,
我的视线里,是这一片苍穹,我没能掌握住他,但我曾见证过他,也尝试想去捕捉过它。”
“你还年轻。”
谢玉安扭过头,看着瞎子,笑道:
“一般年长者对你说你还年轻时,下面,往往会跟着一些其他想法,比如,你还有一些价值可以再榨一下,为我所用?”
瞎子没说话,默默地从兜里又取出一个橘子。
“你兜里到底藏了多少?”
“比你兜里多一些。”
瞎子开始剥橘子。
“我不吃。”谢玉安强调道。
“你得吃。”瞎子很快剥好了一个橘子,再将其送到谢玉安面前;
谢玉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道:
“有件事,我相信你家主子,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