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怎么会发烧?”周简一脸严肃,“你不会是得……那什么病了吧?”
“什么?”
“就那……草,报告你到底拿没拿?”周简有点急了。
怀年这才回过神来:“拿了,他没病。”他伸手将暖气调高了些,单手靠着车窗,望着周简笑,“你怎么不猜我发烧是因为跟他睡了?”
周简撑大眼睛:“你和那只猪又睡了?”
正说着,覃舒妄的电话呼入。
“嘘。”怀年示意周简闭嘴,转身就接起来,“覃老板早。”
覃舒妄咬牙道:“醒着为什么不应门?”
“嗯?”怀年略挺直脊背,“你在我家楼下?”
覃舒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昨晚后来他一直想着怀年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料想他大约真是烧糊涂了,覃舒妄去父母家的路上又鬼使神差绕路来了怀年住的小区。
“你按门铃了吗?我没听见啊,你再按一下。”
“你聋了?”覃舒妄边吐槽边又按了两下,“听见没?”
怀年当然听不见,不过他突然特别高兴:“找我什么事?”
“没事,挂了。”
“等下,我还有话对你说!”
那头覃舒妄明显怔了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