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胤轻轻一咳:“宰相宋善文他儿子,宋南玄。”
沧淼颔首,“好。”
海胤回头一句,“你外面的江蓠别院许久没人住了,我派人给你收拾一下,今儿晚上你就把人领回去安慰一下吧!人家都被打了!”
沧淼:“她和童寒有婚约,你知道吧?”
海胤直起腰杆,“你是御贤王,你记得吗?就是你只要说个本王要你,她就是你的了。你试试,试试,这时候就不能视权势如粪土了!三十五岁了,不能再拖了。拜托,今年内结婚生子一气呵成!我怕是等不了十五年了!”
沧淼:“”海胤比我还急。
沧淼便在水盆内净了手,而后交代他的药童子芩道:“不制药了,你提了药箱随我去一趟。看看…伤。”
子芩一怔,“爷,这炉子药已经炼了二月,您亲自盯着的新品救人药,只差最后您开炉下最后一味药材紫芙就可成药了,若是现下走了,又得重新来过了。损失得有几万金。”
沧淼颔首,“嗯。得重新来过了。走吧。”
子芩偷瞄了眼神医,心想这说明秋将军比爷关心的药材更重要?连开炉子这片刻也不愿等待了。
秋颜待童寒离开后,便出了宣武门,她没有目的地,又不愿意回家面对父亲,回家帽子上没了花羽,老人家肯定会跟着操心,也会唉声叹气。
她不知道该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