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将香囊挂上了他的腰间,又掏出了一张纸塞到他的手里:“里头有个方子,你命人备了熬制,喝了多少有些预防之效。”
他紧握于手中,连连点头。
“殿下,咱们该走了。”
两人还没来得及多说上几句,便听到雷应的催促声。
李景清不满地扭头瞪了他一眼,看得雷应悻悻地清了清嗓子,恨不得自己不曾出过声。
陆英不由抿唇偷笑,看着他道:“去吧,照顾好自个儿。”
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别,陆英转头去了太医署外,与借口出来熏艾的陆远山汇合,赶往小宫婢的居住。
在院门口,陆远山掏出两块厚实的巾子,将其中一块递给了陆英。
她接过,还未系到面上,就已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可见拿药熏过。随后,陆远山又递给她一粒药丸,两人服下后,这才抬脚进了院子。
秦尚宫的女儿叫秋菱,比陆英还小一岁,小小年纪遇上这种事,也是惶恐不安,远远看到蒙面而来的父女两时,瞬间便落下泪来。
陆远山最终没能守住约定,一看到秋菱便大步走了过去,待陆英反应过来,他已经到了床榻旁。
她无奈,只好跟了过去,站于一旁看着他查面色,观舌胎,又诊脉的,最后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这才出了屋子。
两人一出了院子,陆远山便熏了艾,顺便将两人都熏了一下,还叮嘱她回去后将身上的衣裳换下,拿热水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