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如何,她可还有救?”陆英听着,连连点头,待他说完了,忙问。
陆远山稍一沉吟:“病得有些重了,这方子会有些猛,就不知一剂药下去,她能不能扛得住。”
陆英轻叹了一声,秋菱自称有症状有五六日。直到后来整个人实在没力气了,连道都走不动了,才同秦尚安说的。
而在秦尚安那里又多耽搁了两日,一拖再拖的,这病能不重吗。
“阿耶开方子吧,眼睁睁看着她这么死去,还不如博一博。”秋菱不是贵人,没有那么多规矩,倘若此时里头躺着的是哪个贵人,怕是太医令也只敢开些滋补强气的方子吧。
陆英偷偷去取了药,送到了秦尚宫处,顺便将阿耶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她,至于用不用,便留由她抉择。
秦尚宫听罢,虽神情伤感,但对他们父女仍是十分感激。
一连两日,陆英都会陪着陆远山偷偷去看秋菱。虽说她的身子并未有所起色,但好歹也没恶化。甚至更没有出现陆远山所说的扛不下去的样子。
又过了两日,其他两个内侍已病得只差最后一口气了,秋菱反而能坐起身来了,陆远山确定她喝得那药有用,便又连追了两日。
秦尚宫喜不自胜,看到已能下榻慢慢走动的女儿,嗵的就向陆远山跪了下来。
“秦尚宫不必多礼,看病救人本就是我的职责,能看到她如此,我也高兴。”陆远山将秦尚宫搀扶起来,正要再说什么,看到有人匆匆过来,忙转过了身去。
陆英一瞧,是桑锦,便知一定是有要紧事,草草辞别秦尚宫,让陆远山回太医署,这才走了过去。
“怎么了?”两人并肩前行,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