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他想清楚,要逼他去承认。
承认自己从未接受过的事实,承认自己残破的身子,被厌恶的自己,要去喜欢一个人。
所以,他——也许只是这副壳子,恼怒着,伤心着,却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和窘迫,自己别样的心思。
他喘着,在跑。
眼角湿润着,不争气地流出来了泪,然后,然后被狠狠地擦拭掉,眼角红了伤了,他却没有察觉。
只觉得委屈,觉得难堪。
那么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模样,也许从不知何时起,就俯视着他,俯视他的感情。在一旁,冷冰冰地看着他的挣扎,看着他的欢喜。
让人难受极了。
眼角的泪水,像是止不住了般,顺着脸颊往下,即使被胡乱地抹拭了去,也会在很快的时候,再次漫了一脸。
湿漉漉的,在脸颊上。
被风吹拂着,有些凉。
凉,是冰凉,没有风。
房里,没有风,只有冰凉的寒气,裹挟着他的欲望,在迫使他慢慢沉沦。
风
那之后,又是怎样了呢?
常安却不能再继续让自己沉浸在不知名情绪和幻象里面,那快感,将他拉扯着,从虚幻,拉回到现实。
他越来越难受,头脑拉扯昏沉得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东西,只是难耐地喘息着,散落的嗓音,在空气里面浮动着。
自己的小东西,早就在此起彼伏的撞击中,泄出了些汁水。
还有后面,后面好像湿滑着,有些什么凉凉的液体,在往里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