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臣觉得,这活不好干。
犹豫一下,叹口气:“厉总,你冷静一些。如果爷爷奶奶能那么容易送走,他们又何必路途遥远的自己跑来春城?厉总,要不然你就见一面吧。老人到底岁数大了,万一出点啥事呢。”
厉南城把手机挂了!
安臣没办法,硬着头皮去一号公馆,死说活说,那两个老人根本不回乡下,就要在公馆等着。
安臣不得已又打电话要了公馆密码,把两人安顿好之后,已经凌晨了。
“这就是累傻子了。”
全身都疲惫无力不想动的安特助,上车后,拖着散了架的身子骨,有气无力给厉南城汇报,顺带卖惨,要累死他了。
“这月奖金翻倍。”
厉南城不差这点钱,奖金翻倍不说,还许了他明天可以休息一天,安臣立马眼睛发亮,直接生龙活虎。
挂断电话,厉南城也累了,加快速度洗了澡,倒头便睡。
至于谢知东,连澡都不洗,睡沙发了。
这边发生的事情,顾一笙并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懒得管。
在她看来,她都不要厉南城了,管他干什么呢!
“你可真是狠心。要我说啊,这女人狠起来,可比男人厉害多了。”
言怀安一边赖床,一边嚷嚷着说,“女人对待爱情,那真爱的时候,就是个恋爱脑,死了都要爱。可一旦清醒……好家伙,那是能把祖宗牌位都清算一遍的。”
换句话说,十八代祖宗,都不够算账的。
“我这叫什么,人间清醒。我一个人带孩子不好吗?最难的时候都过来了,我现在稀罕他了?”
五年养病,顾一笙的抑郁症,基本上已经没事了。
这其中,还是多亏生了那两个宝宝……要不然,她就算在国外,就算有聂幽幽陪着,一个人也撑不下去。
“哎呀,是不稀罕啊,也不知道是谁,当初那么粘着人家……”
言怀安嬉皮笑脸,顾一笙也想到最早之初的青梅竹马。
那时候,顾氏还在,厉氏也在……真正的两小无猜。
可世间之事就是这样,没有永远长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