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楚阳立刻狗腿凑过去,笑嘻嘻,“是是是,你永远是我星河哥!”
两人相视一笑,方才的郁结似乎散了几分。可笑着笑着,又同时沉默下来。
夜风卷着远处的更鼓声传来,唐星河望着跳动的烛火,喃喃的,“可信已经送出去了。”
马楚阳挠了挠头,“要不......咱们再写一封信?就说你重伤昏迷,胡言乱语,那封信不作数?”
唐星河掀眸一睨,“你当我母亲是傻子?”
马楚阳颓了,“那完了,你等着被红鹊拿刀追着砍吧......”
真砍还好,怕的就是不砍。从此当作不认识,找她也不理,跟她说话也不应。然后......嫁给了别人。
完了完了,他星河哥完了!
唐星河显然也想到了这点,脸色变得极差,心头七上八下。
帐外,巡夜的士兵脚步声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