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战火再次一触即发之际,斥不台突然踩镫而立,身影遮住了半片阳光,在地上投下了一大片阴影道:“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老爹说的!”他大声喊道,声音在草原上远远地传了开去,“但是,听好了,今天不行,明天也不行,只能是三天以后!”
拉合尔?普玛此刻已是双眼通红,愤怒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听到斥不台的话,他猛地回过头,脖子上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咽下一口怒气地咬牙切齿地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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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不台不慌不忙地坐回到马鞍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好似带着几分嫌弃地望着拉合尔?普玛,就像在看着件令人厌恶的东西。“你们这么贸然进入,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吗?”他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你们身上可能带着瘟疫,一旦进入,就会传染给其他部族。老爹需要几天时间把他们迁徙走,还要给你们留出专门的草场。怎么,难道你们普玛家是那种恩将仇报的部族?非要提前进入,连累其他无辜的人?如果你们真的这么蛮不讲理,就算老爹想容你们,其他部族也绝对不会答应!”说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口气里似乎充满了无奈和对普玛家的失望。
普玛族的几个小头人仔细思索了片刻,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于是,他们急忙凑上前,异口同声急切道:“后天真的可以进去吗?”
斥不台面带微笑,用力地点点头道:“可以,但必须是老爹安顿好其他部族,你们如果非要提前进去,就不要怪老爹不留情面,而且这些俘虏得留给我们,就是这样的条件,怎么选?你们自己看着办。”他的语气中带着种不容商量的坚定,脸色紧绷,眉宇间开始透出股凶狠之色补充道:“如果到时候你们进不去,我把脑袋给你们祭天。”
望着斥不台笃定的神色,几个普玛家小头人面露喜色,绕过拉合尔?普玛,抢着应道:“俘虏我们不要,只要你们信守承诺就好。”说罢脸上终于露出了丝欣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而潮洛门却咂咂嘴,愁眉不展地盯着斥不台,刚想张口说什么,但等看到已经将此信以为真并欢天喜地的普玛族人们,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看到冲突危机暂时化解,伯尼萨翻译那张苍白的脸瞬间泛起潮红,原本佝偻的脊背陡然挺直,仿佛被抽去脊梁的蛇突然注入了毒液。躲在斥不台马后的他踩着碎步冲上前,肥胖的手指死死攥住斥不台的马镫,金属与皮革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仿佛他急切的心情在这碰撞中迸溅出火花。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瞳孔里跳动着兴奋的火苗,就像两颗浸泡在灯油里的珠子,随时都会燃烧起来般道“大善人!”他的声音尖细得如同被掐住喉咙的公鸡,带着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颤音,“让我们做您的奴隶吧!”说着猛地将脸贴向马镫,几乎要亲吻那沾满雪泥的铁掌,“我可以像影子一样跟着您,像回声一样传递您的每一句话,像牧羊犬一样管理这群迷途的羔羊!”他的袖子在马镫上快速地擦拭着,仿佛那不是一块冰冷的铁,而是能映照出他谄媚笑容的铜镜。
斥不台缓缓转过头,皮甲与披风摩擦出低沉的沙沙声,仿佛是草原狼王在警告觊觎者,目光如两把锋利的冰锥,望着伯尼萨翻译的眼睛道:“我不需要奴隶。”斥不台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冰层下的暗流,“而且你们只需做一件事。”他突然探出身子,手指捏住伯尼萨颤抖的下巴,将那张堆满谄媚的脸抬了起来,“就可以平安回家。”
伯尼萨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吞咽了块寒冰。斥不台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战场上的血腥味,混着皮革与铁锈的气息,直扑他的鼻腔。在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中,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年轻的乌坎那斯首领远比那些伯尼萨督战队更可怕,那些人只会用刀剑掠夺,而眼前这位,似乎想要的不只是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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