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别责怪霜雪了,他炼蛊王也是为了造福百姓,可能是蛊王厌倦了我这副身子,不关他的事。”
就像你如此“博爱”我也无法怪你一样。
霜雪听完并没有觉得他说的多为他着想,尤其是看到姜雪宁听完还瞪了他一眼,他反而更觉得他像朵白莲花了。
“我去煎药。谢危现在不能视物,恐怕需要个人贴身照顾,但你知道他的院子里没有下人......”霜雪的话很明显,就是让姜雪宁贴身照顾。
姜雪宁自然不会推辞,她虽然“博爱”,但也是有心的,谢危如何待她,她自是知晓。
她斜睨了霜雪一眼:“你管好自己的事,其他的事不必你操心。”
得,他就是个多余的,他马上走。
霜雪脚步急促,似是负气又是逃离。
一旁看了全过程,又知晓一些细节的燕临正用自己的剑柄抵了抵自己的胸膛,苦肉计这么有用,他是不是也可以暗戳戳地给自己来一下,不然凭他一身正气要怎么争宁宁?
想想他又放下了,现在他和谢危暂时是站在一起的,因为他们要一起对付外来入侵者——张遮,他们兄弟俩怎么争宁宁都是点到为止,但张遮不同,他是外人田。
而且多一个人就少一份宠爱,他不许!
他哪知道,床上借着失明正哼哼唧唧求安慰的那位可从没想过和他点到为止,他的想法一直是独占,从未变过,现在的妥协是为了未来的不妥协!
屋内几人表面还算和谐,其实各怀心事。
但这份表面和谐也随着某人的到来被打破。
因为门外来了个五彩斑斓的人。
这一眼丑的衣服,不是张遮还能是谁?
他没有听姜雪宁的吩咐乖乖地待在客栈,想通一些事后就跟着她来了这里。
刚刚一直在门口关注里面的动静,如今进来是刚刚好。
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他等太久了,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叫他叛逆一回,人生苦短,违背一些不重要的原则又怎么了?
燕临的脸黑的像炭一样,心里的不安藏不住一点,直接对他拔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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