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对着他行了一个标准的致歉礼。
“此事是我不对,糟蹋了你多年心血,我同你道歉,而且我已经找到了比我更好更听话的药人,保证能让你的研究进行的更顺利。”
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谢危以为他是谁?这些哄小女人的手段也能用在他身上?
霜雪瞥了他一眼,又回头。
又瞥了他一眼。
看他这么毕恭毕敬的样子,还主动跟他道歉,还找了合适的药人。
算了,他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一年我不敢保证能完全清除你身上的毒素,尽力为之。”
“嗯。”谢危望着他,眼神虽然还是那么淡淡的,但是没有那股咄咄逼人的劲。
“还有,毒性霸道,你的身体会一直这么羸弱,而每月一次的毒发也会异常痛苦,跟之前一样。”
霜雪想起他帮他试药的样子,心中那点闷气也全消了。
毕竟他自己要没苦硬吃,他能怎么办?
女人真是祸水。
“祸国殃民。”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嗯??”
“我是说,你消停点,这段时间也没法祸国殃民了,好好当你的禁欲佛子。”
“嗯,再说吧!”
“嗯?再说?什么意思?谢危,你说说看再说是什么意思?”
留给他的只有空气带起的衣角和吱呀合上的门。
“谢危,我上辈子肯定刨你家祖坟了,该你的。”
霜雪对着那合上的门又破口大骂了一刻钟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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