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毕竟是个女子,手段再怎么狠辣,又能狠到哪里去?”从徐闻璟那里得知,这次半夏放进江若蓁帐中的烟雾,应该是令男子不育的烟雾。
云初道,“属下也没想到,太子这般急不可耐,这般做法,当真是对不住江小姐,属下便与半夏商量,干脆在太子办事时,把帐篷弄塌了。”
他捂嘴一笑,“世子,您且看着,男子行那事遇到这般惊慌变故,日后怕是不举!”
陆君砚睨云初一眼,嘴上说着,就你鬼点子最多,可眼中却含了笑意,“太子日后不能生育,能不能人道,还有什么分别?”
“那是世子你尚且单纯,没经历过事。”不育是不育,但至少还能办事。
办事都不能,太子还不如个太监,云初自己都要称自己一声恶毒。
说起没经历过事,陆君砚便想起梦中与江知念的点滴,又如何算不得经历?他尚在边关时,的确是日日春梦扰得他难受。
可自从他回了京城,当真见过江知念后,便好了。
梦中片段,他得仔仔细细回忆才能想起。
轻咳一声,以掩饰情愫,他伸手弹了一下云初的脑门,“等回了侯府,你那些书尽数丢掉,不许再看。”
“世子……”
云初还想再议,被陆君砚略微冷淡的眼神堵住。